己为了孟兹国的事斥责心瑶的情形。他担心地竖起眉头,“朕怎么忘了那件事?恐怕,心瑶是与朕怄气,才不当这皇后的。”
拓跋荣敏冷斥,“你错得可多呢!不见孙女是一桩,之前执意给儿子纳妃是一桩,为收了孟兹的事迁怒心瑶又是一桩……之前还有蛊城那件事,你不分青红皂白,差点弄死景玄和心瑶……”
贺毓不悦地道,“荣敏,你倒是能埋怨怀渊,你怎么不好好护着心瑶呀!”
“母后,您这话说得……女儿冤枉啊!”拓跋荣敏气恼地嗔怒道,“哪一次都是太上皇捅娄子,女儿在后面跟着护着心瑶……”
拓跋荣萝委实听不下去,“皇姐,您这样说,我都替您害臊!每次心瑶受罚,您都是慢一步赶到,你这样做,比直接伤害她,更让她寒心。她那么聪明的孩子,走一步看百步,岂会不明白你们的心思?”
夫诸却更替心瑶寒心,“只怕她连吃饭都不会好好吃,我们这些人,守着山珍海味,无一个念过她的恩情。她曾说艳羡我过的日子,如今看,这凡尘俗世倒是真叫人觉得厌烦,处处都是算计,处处都是计较。”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妙回,咱们去看看心瑶吧。”
妙回起身就随着他出来门槛,望着星辰闪烁的夜穹,只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