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出眼底的冷意,“凌云,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真不愿提他今日做得事儿。”
心瑶愈发大惑不解。“哥,您这是在说爹的坏话吗?您可别又误解了爹,闹得父子不愉快。”
江凌云折回来,抱着江泓在主位上坐下,“今日,趁着锦卉的册封喜宴,太上皇请官员都带了女眷来,敬亲王的表亲任倾城,自告奋勇出来跳了一曲蹩脚的《飞鸾舞》,爹还为那女子说了好一番话,态度客客气气,完全是巴望着她能被选上皇后……”
心瑶不禁怀疑自己听了一个假故事。
拓跋坤珠不悦地道,“爹的确是过分了,心瑶这才不当皇后几天呐!他竟然就帮别的女子参选皇后?”
江凌云忙道,“那任倾城,还是红茉师父在舞馆的大弟子呢,不过,那舞恐怕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来的,跳得是真的不怎么样!”
心瑶倒是没有恼怒,是她自己放弃后位的,旁人趋之若鹜的上赶着抢,也是在她的预料之中。
爹在朝堂中为官,没有为她的一意孤行恼怒,没有怨怪她,也没有被流言蜚语打败,反而这样从容地能在酒宴上帮助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说话,足见他是看开了,不再逼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她到底是被囚禁在璇玑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