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光影,在她心底烙了伤疤,怕是也在爹心里烙了伤疤。
寻常的父亲,但凡力所能及,谁愿意把自己的孩子囚徒似的关押着。
心瑶说道:“既然是太上皇的意思,爹自然不好说什么。”
江凌云见她神色平静,竟然毫不计较,不禁气结,“心瑶,你这是怎么了?搁在从前,谁和你争抢景玄,你都急火攻心的,为何现在突然不在乎了?”
“旁人抢景玄,我还是会难过的,但是,旁人抢那后位,我反倒是不在乎。”
“你怎么想不明白?皇帝的妻,只能是皇后,若是旁人嫁为皇后,你就什么都不是。”
“那就让景玄娶呗!我是当够了囚徒了,谁愿当谁当去。”
“你……”江凌云只觉自己的一番话是在对牛弹琴,“罢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不当皇后这件事,也有我的错,是我这丞相处事不当害了你。”
拓跋坤珠抿着唇看江凌云,又看心瑶,夹在兄妹俩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