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像是做贼的!”
慕景玄继续吭哧吭哧地刨坑,一会儿拿铁锨刨,一会儿拿锄头挖,因为树下的树根乱七八糟,实在不是一个埋酒的好地方,但是旁人偷,也断然不会到这地方来偷酒喝。
江宜祖听闻慕景玄过来,和龚璇玑一人一个,抱着两个儿子过来,打算与女婿好好说说话,问一问他对那任倾城是几个意思。
却穿过厅堂,听到楼阁后面的动静,夫妻俩忙从后门出来,就见慕景玄和心瑶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你们这是……在埋女儿红?”江宜祖试探地问道。
龚璇玑却看出,女儿女婿明显是被吓到了,“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这事儿的确是不能声张,心瑶满月那会儿,你埋下去的几坛子酒,不就是被人偷刨了去喝了么!”
“那是被张姝的人剜走的,他们以为,弄走了本王埋下的女儿红,就能娶到本王的女儿呢!婚姻大事,还得看缘分。”
江宜祖见女儿女婿僵在那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忙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心瑶,“抱着你弟弟,为父帮景玄埋。”他忙又命令龚璇玑,“你去叫四周巡逻的护卫,暂且去别处转悠。”
龚璇玑笑了笑,就抱着孩子去通传。
心瑶看着父亲和慕景玄忙碌,适才想起,父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