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脊背一凛,不禁气恼自己疏忽,“主子放心,此事奴婢定然仔细彻查。”
锦卉道:“我今儿背书没背过,被太傅罚站,两个宫女就在院子里那样议论,我全听到了,她们还笑弟弟马步扎不稳……”
心瑶凝肃地看着女儿的眼睛,“那宫女长什么样可还记得?”
“记得,就是在御学堂里洒扫的。”锦卉气恼地说道,“她们可以说我,为什么要说弟弟呢?!”
心瑶颦眉叹了口气,忙安慰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卉儿,父皇早些年吃的药,是怕有了孩子,孩子们会争权夺利,自相残杀。那些药是多年前早就没了药效,如何会影响你们?再说,早些年有妙回师祖,詹前师祖,越师祖都帮你调养过身体,有什么不好的,都调养好了。”
“可是,娘亲,他们都这样说呢!”
余香和小格子相视,都担心地看主子的神色。
心瑶也颦眉不解,当年知道这事儿的,不过就是在璇玑阁里吃饭的几个人,师父们自然不会多嘴,也断然不会辱没了景玄的名声。
敢堂而皇之谈论此事的,就只有贺毓和拓跋荣敏。
贺毓又是长辈,断不会冒然在外面说,又是极疼惜景玄的。
拓跋荣敏自然也不会乱讲,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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