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后用膳。”
“甘棠?”心瑶狐疑,“真是巧了,锦卉今日背诵《诗经——甘棠》明明已经背过了,到了太傅面前,却给忘了,还为此被罚站,听到了那些宫女的议论……”
青砚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古怪,“郡主,《甘棠》是一首颂歌,是怀念召公所作。”
“你好好歇息吧!此事,我仔细处置。”
“是!”
心瑶进入庭院,望着两个与锦卉同岁的两个弟弟还在练功,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半柱香,没有打扰他们,只是远远朝父亲行了个礼,便踏上抄手游廊。
江宜祖看了眼两个儿子,忙追上心瑶,“瑶儿,为父若是没有算错的话,你今儿是开了第七十家酒楼了吧!”
心瑶收住脚步,“从北月旧都到南疆,还有凌厥国的十五家,一共七十八家酒楼,一百多家医馆。”
“这辈子,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
“女儿希望天下人都品尝到女儿亲手做的菜肴,潘柳师父培养的弟子们也都有用武之地,在各家酒楼当主厨掌柜,颇为尽心,大家能养家糊口,日子过得安宁和乐,女儿心满意足。”
“你可知,太上皇又举行了一场宴席?”
“刚听青砚说过。”
“那位叫甘棠的女子,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