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嘲笑你们选不到皇后。”
余香诧异地赞叹道,“陛下果真与主子同心同德,陛下所言,正是主子对奴婢说的。”
怀渊帝震怒地呵斥,“放肆!朕岂会怕她嘲笑?她这是故意气朕!”
余香忙道:“太上皇,您多虑了!主子这会儿又去了酒楼,酒楼今儿新进一批豆酱,那豆酱放入菜里烧菜,味道格外不同,主子在满京城的酱菜馆子里选了很久,才选到的……”
怀渊帝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谁想听豆酱呀!”
拓跋荣敏讽笑道:“你的确不想听豆酱,你也害怕听到她全然不在乎你选皇后的事!你更怕听到她这些年开了多少家酒楼,挣了多少银子,还怕听到她挣到银子捐助银子给孤幼院和那些灾民的事,还怕听到她开了多少家医馆,尤其怕听到旁人说她的好话……在你眼里,她就是蛊惑咱们景玄不纳妃的罪魁祸首,这完全有违你们皇族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