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注意到他丰富多变的神色,不敢恭维地冷笑,“又被儿媳妇和儿子教训了吧!早就警告过你,别折腾,你偏不听!回头,慕鸾她们也来笑话你,看你怎么说。”
说完,她还是端着太后的仪态,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大礼,然后扬长离去。
怀渊帝气结,转头唤了谢蒙前来,“去把夫诸师父请来,朕与他杀一局!”
谢蒙忙道,“一大早,心瑶郡主就派人来请夫诸和妙回师父出去了,说今儿在顺心酒楼摆了宴席,给她收养的义子接风洗尘。”
“她何时收养的义子?几岁了?不会是与旁的男人生的吧?”
谢蒙哭笑不得,“主子,您多虑了!义子的事,陛下也是知道的,且陛下与心瑶郡主每年都往各个城内的孤幼院送银子送衣物被褥,那些孩子都唤郡主义母。”
怀渊帝顿觉自己在这一方宫苑中,日子过得太过拘谨了些,也莫名地觉得,心瑶搬去宫外居住,实在是一个明智之举。得了自由,避免了纷争,也避免了婆媳矛盾,就算他再如何不满,那丫头也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