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霄却成了孤家寡人,立在武场中央,端着弓箭一直射呀射,却始终也没有触及靶子。
箭一会儿飞到这边,一会儿飞到那边,累得他气喘吁吁,却越是急,射程越是短……
怀渊帝见孙儿在那边急得要哭,这就急火火地要过去。
拓跋荣敏忙抓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别人吃喝,他看着,别人玩着,他累着,别人都能射中靶子,偏他射不中,他心里定然难受……”
“你这样过去,他必前功尽弃,扑在你怀里就哭鼻子!”拓跋荣敏将他按坐在凳子上,“这样的难受就是他该承受的,自己不努力,将来谁也帮不了他!”
怀渊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孙儿在那边吭哧吭哧地继续练……
夫诸注意到夫妻俩坐在廊下瞧着,不动声色地端着茶盅,始终也没当回事,却听到江泓从旁对锦卉道,“卉儿,听说璇玑阁来了一位义兄,颇不受你欢迎,可是真的?”
“谁说的?那义兄颇是厉害,比咱们都厉害百倍呢!我佩服还不及,岂会不欢迎他?”
梓颐失笑,“你说得可真好听!昨晚,就因为夜儿和霄儿要和青龙一起睡,你闯进人家房里,非要把夜儿和霄儿抢回去……”
“以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