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个盘子里都吃了一点方搁下筷子。
管家看出他心里不好受,忙告退去给丝芙准备袍服。
慕卓衍自浣衣坊转了一圈,却发现四处空荡荡地,压根儿没有人,前院后院里的小厮和丫鬟们也比从前少了许多。
府中的事,他鲜少管,都是交给管家打点,没想到,这打点得竟似他这平王落魄了许多,前院后院里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看了看浣衣坊庭院里的水井,和晾晒在院中的三排衣服,他直接走到北边的一排屋舍前,就见门窗都关着,倒是门廊下的炭炉上正放着一个药壶,药壶里咕噜咕噜喷着热气……
他凑近嗅了嗅药香,辨别出药方里的几味药草是治疗风寒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却听到背后传来几声咳嗽。
他疑惑地转头,就见女子拖着一把扫帚,正立在门廊阶下,一身袍服还是七年前的冬衣,破旧不堪,头发拿一支檀木簪子簪着,几缕碎发散在脸侧,一双眼睛在发丝下清亮如水,神色复杂莫测,还有几分疑惑。
“丝芙参见主子!”
慕卓衍看了眼她手上的扫帚,“扫地呢?”
“是!”
“这院子里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
“都辞了,主子就您一个,也没什么人,平时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