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却觉得全身都充满着空虚。
他无疑是唯一的继承人,白鹤山的突然离世打的各位皇子措手不及,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白玉京揉了揉眉心,像皇陵内走去,一段又一段沉长的密道,白玉京却没有使用丁点斗气,只是安静却缓慢的走着。
当他虚弱的抬头,看到那一剑的鲜血的时候,白玉京眦目欲裂,他想过任何他得到皇位的办法,和白鹤山斗,和兄弟斗,和白鹤山反目,变相软禁白鹤山,他什么都想了,除了亲手杀死白鹤山……
他当即向白鹤山望去,只见白鹤山双眼的血色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满眼的痛苦,甚至眼角有隐隐的泪痕,白玉京心如刀割,倘若白鹤山真的是魔族,他根本不会这样!
白鹤山为什么不是魔族!为什么不是?!
白玉京内心咆哮着,身体却挣扎踉跄着像白鹤山走去,他不是没有感情啊,他没有想弑父,他从来没有!
白玉京痛苦的抱着头,霜剑在落地那一刹那便自动湮灭了,那本是用斗气凝聚的剑,可有可无。看着霜剑的消失,白玉京终是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抱着白鹤山痛苦的哭嚎。
听见白玉京的哭嚎,诸位大臣像是知道自己安全了,连忙从藏身的地方纷纷出现,看着白鹤山满地的鲜血,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