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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师瑞芳的手，感到心寒。
叶兰亭和柳雅婷究竟把妈妈怎么了，让一个原本安静的女人变得如此疯狂。
“心心？”师瑞芳看到了叶木心，安静了下来。
“妈，你认出我了？”叶木心喜极而泣。
那神秘女人不是说师瑞芳认不出人来了吗。
“别着凉。”兰黎川不知何时也起来了，他将一件衣服披在了叶木心身上。
“妈妈认出来了！”叶木心转过脸激动地对兰黎川说。
兰黎川点点头：“之前是因为淤血压迫脑神经导致的痴呆，现在淤血清除了，可能就清醒了。”
“什么叫可能清醒了，本来就是。”叶木心看了他一眼，高兴地说。
但很快，她发现，并不是那样的。
只见师瑞芳的情绪忽然变得异常激动：“心心，救妈妈，救妈妈……”
她伸着手，好像要抓住什么。
“妈——，你怎么了？”叶木心的心都揪起来。
师瑞芳全身颤抖着，似乎很害怕：“柳雅婷！你别过来！”
接着，她又哭：“你们别杀我，我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望着师瑞芳，叶木心紧紧地攥着师瑞芳的手，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一颗心，像是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