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哪怕你烧得面目全非,只要你活着,只要你这个人在,童童就不会怯情,不会觉得他是没妈妈的孩子!可你这个做妈妈的,为童童考虑过一点点了吗?”
说到这儿,兰黎川有些动情。
这几乎是来自心灵的拷问。
听了这番话,白星月却觉得她还有希望,因为她从兰黎川的话语中听出来,她对兰黎川对兰童童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她哭了:“黎川,不是我要离开你,离开童童,我是怕,怕你不要我们母子了,男人不都是看容貌的吗?”
微微眯了眯眼,兰黎川审视着白星月,这还是那个白星月吗?容貌不像了,灵魂也不像了。
“你究竟是不是白星月?”他冷冷地问。
睁大了眼睛,白星月连连地说:“我是的我是的,我是白星月,一点假也没有啊,黎川,你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兰黎川问,“你现在完全不是星月的样子,我说的不是容貌,是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