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像我呢。”
“那太好了。”欧阳芳菲说，“养女儿像姑姑，要是有你这么聪明就好了。”
说到这儿，欧阳芳菲又严肃起来，回到了离婚的话题上：“不是我忍心让她没爸爸，我是怕有人伤害我和孩子，没爸爸不要紧，没命可就什么都完了。还有，我以后也不知能不能再生了，就算能生，我也不想再生了，还是给你们楚家留个活路吧。”
“欧阳，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叶木心担忧地望着欧阳芳菲，一场车祸竟然将一个人改变到了这种程度。
欧阳芳菲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你妈说的，当时看见囡囡是女儿，你妈直接说楚家没活路了，我躺在病床上听得清清楚楚。”
叶木心沉默了。
欧阳芳菲望向窗外，半晌，她说：“木心，人这一辈子啊，真的是好难。我算是看得透透了，我在楚家，什么都不是，楚家人就没拿我当亲人看。”
“欧阳，别这么说，我和我哥不都挺担心你的吗？”叶木心柔声安慰欧阳芳菲。
“你是我朋友，和楚家没什么关系，至于你哥……”说到这儿，欧阳芳菲看向楚云霆，“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现在可能早就后悔和我结婚了，你看他刚才看周瑶那眼神！”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