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是哪来的？”阮软看着这件衣服有些眼熟，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青愣了一下，眼底的光温和下来，她努力温和着声音说道：“这件事夫人留下的，原本是送给小姐的十二岁生辰礼物……”
她的声音微微哽咽，没有再说下去。
阮软看着衣服上的刺绣，忽然问道：“小青，我母亲去世时，验尸的大夫怎么说的？”
那天，姜然被刘氏关在屋子里，关于母亲如何死的，一点细节都不清楚。
小青脸色变了变，她看了看四周，发觉没人，于是凑到阮软耳边说了几句。
这些话她原本是不想告诉她的，就怕她家小姐一时冲动做出点什么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
小姐总算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小青起身，阮软抿唇，“这件事姜和文也不知道，对吗？”
小青刚想说阮软不应该这么称呼自己的父亲，听到后面一句的时候，她愣了一瞬，随后点了点头。
“老爷只知道夫人是自杀身亡的……”
阮软冷笑，自杀？
自杀的人还会七窍流血？
她这下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姜然的母亲的确与刘氏脱不了干系。
看姜念之前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