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谴...
再加上，奇痒无比、传染性极高的药粉，吐蕃的将士们便会更加笃定，李恪手下的岭南骑兵，是上天的神灵派来惩罚他们的！
“莫非是...信仰！”
马周独自思索了好一会，回答道：“羌族人常年生活在草原，文化普遍较低。“
”他们信奉武力和强者，又都是跟钦陵赞卓一样，是井底之蛙，自以为天下无敌。”
“所以！殿下的岭南将士以一敌十，不仅在战场上赢得了胜利，更重要的是在精神上击溃了他们！”
“此役之后，突厥的士气都被打光了，钦陵赞卓自然着急，这才会到处招兵买马！”
“这对于殿下和大唐军队来说，或许是好消息，至少气势在我们这边！”
李恪点点头，笑道：“知本王者，马周也。”
“不过，马刺史。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天谴、士气，其实只是一方面。”
“还有另一方面，也就是更深层次的，你还未知！”
马周拱手作揖，毕恭毕敬道：“还请殿下赐教。”
“很简单。”李恪道：“人性！”
“众所周知，钦陵赞卓狂妄自大，以自我为中心，狂妄自大，控制欲、占有欲极强。”
“像他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