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绝对不要碰贤王殿下,更不要试图触碰贤王殿下的逆鳞!”
“他的可怕之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你要知道,一个斗得过太子李承乾的之位,会识破不了你们房家的雕虫小技?”
李泰继续拿起书本,摇了摇头,“他现在没有对你们房家对手,只是还没把你们放在眼中!”
“只要你们胆敢作出任何出格之时...呵呵,无需本王做过多的提醒了吧。”
“退下吧!大唐的新政正在来临,已经成了不可逆的趋势,你们房家作为老牌贵族,更应该老实一点!”
房遗爱没再言语,擦拭了一下额头上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后背湿透了地离开了李泰的书房。
走出王府,回到府邸。
房遗爱心有余悸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父亲房玄龄、兄长房遗直,完整地说了一遍。
“够了...”
房玄龄听不下去了,他额头冒汗,紧闭双眼,“扶持皇子夺嫡之事,谁都不许再提,更不能参与任何派系的斗争!”
房遗直连连点头称是,而房遗爱却不以为然,虽没当场表现出来,却心怀记恨。
房遗爱还是想要跟薛家的薛万彻,柴家的柴令武,勾结在一块,乘着新政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