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俏眉稍皱,脸颊微红,语气有些急迫,声音却有些忐忑,“不知道殿下。”
“对‘双木运’这以个笔名,是否有印象?”
“没有。”李恪果断干脆道:“本王从来不去记得无名小辈。”
“的确...‘双木运’是林鸿运的笔名。”
武媚娘说道:“他写的话本,全都在西街的那一家贵香书坊上架。”
“媚娘,住口!”
武士彟似乎担心武媚娘的话会惹得贤王李恪不舒服,故而严声打断道:“大年初一!”
“你就不要再说这些恶人的人,给贤王殿下添堵了。”
“我已经是罪臣了!你切莫再胡来。”
李恪苦笑一下,没急着表态。
李恪很清楚,这父女二人此时八成是在唱双簧。
他们既想要跟自己“控诉”桂欣德等三人的无耻行径,又不愿意明着说,得罪他李恪。
李恪想了片刻,还是想要知道其中的内幕,“继续说下去吧。”
“这个林鸿运和贵香坊怎么了?”
武媚娘双脸涨红,顶着巨大的压力,道:“他的书在贵香坊卖不出。”
“贵香坊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所以对贤王殿下一直怀恨在心...”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