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上香,才是对爷爷最大的尊敬。爷爷有多么讨厌我,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她的妈妈一辈子都没有等来爷爷的认可,她现在过去给爷爷上香算怎么一回事?
生怕爷爷的棺材板不够厚,很可能就要压不住他的怒气值。
万一要是从棺材里跳出来,指责她这个不孝子孙,她极有可能成为千古罪人。
黎曼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不行,我已经跟景天商量好了,这次祭祀活动,你必须参加。过完假期,我将亲自给老师打电话,给你请假。”
只要邹文茵答应下来,她就将邹文茵送到郊区的住宅藏起来。她这次打定主意,不让邹文茵回到学校参加期末考试,只要没有期末考试成绩,再加上无故旷课这个事情,绝对可以让邹景天彻底失望。
邹文茵看见黎曼眼神里闪过一丝阴毒的神情,心中的警铃大响,她立刻下意识地拒绝道:“我对于这样无意义的祭祀不感兴趣。”
“谁说是没有意义的,这次的祭祀意义非常重大……”
邹文茵没等黎曼说完,打断道:“既然这么重要,晚上语梦回来了,当着爸爸的面同意一起去,我就答应你。”
话音未落,她就抱紧学习资料转身上楼去了。
黎曼气愤地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