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气度，就已经远超诸多弟子。
而六长老则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显然管事没在六长老面前说夜凡的好话。
“夜凡，我来问你，你可是在杂役房与夜天浩比斗并击败了他。”
七长老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威严，整座思过堂的空气都似乎变冷了几分，那是久居高位自然养成的一种气势。
“不错！”
夜凡沉声答道。
“在他已经失败和管事阻止的情况下，你依然斩杀了他，这是不是事实？”
七长老再问。
“不错！”
夜凡沉声答道。
“你既然已经赢了？为何又要对同族痛下杀手？难道不知道击杀同族这是重罪？”
七长老略微露出惊讶的神情，他想不到夜凡竟然丝毫都没有辩解。
“赢了是我的实力，杀不杀他是我的权力。”
夜凡沉声说道。
“夜凡！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一旁的六长老闻言不由大怒，对着夜凡说道。
“我本无过，何来悔过之说。”
夜凡冷声道。
“年轻人，你还真是嚣张啊！”
六长老不由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