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吗！”
程先军咬着牙对林啸天说道。
“我这一生，从不后悔！你别那么多废话了，要杀就杀吧，可别死在我前头喽！”
林啸天冷笑着说道。
“你该死！”
程先军怒喝一声，手中的刀闪过一道寒光，斩断了林啸天的头颅！
“哈哈哈……”
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无头尸体，程先军不由畅快的大笑了起来，夜凡从没有听到过程先军的这种笑声，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快乐。
“唔！”
大笑声戛然而止，程先军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缓缓倒了下去。
他本来就已经是重伤垂死之身，如今心情又经历了大的波动，受伤的心脉终于不堪重负，伤势提前爆发。
“程大哥！”
夜凡急忙保住了程先军，两行热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虽然他知道程先军早晚要到这一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夜师弟，不要哭，我现在很开心，真的。谢谢你了，我死后，把我带回玄天宗，和瑶儿葬在一起……”
程先军微笑着说道，不过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毫无声息，手臂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我会的。”
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