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显得它冷冷清清的,司杜拉着司琅轻轻地敲响了稍显老旧的木门,木门并未落锁,司杜见没人来迎,自己推开进去了,一进里头立时便闻到了一股恶臭,说不清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但绝不是垃圾或腐烂食物的臭味,更像是某些动物尸体腐烂发霉的气味,又掺杂着一点血腥味,实在是令人作呕,司杜观医馆里桌椅整洁,几乎没有尘灰,应该是有人在的,正堂上正熏着香,白色的烟从黑玉似的小香炉缓缓升起
    “奇怪,”司琅指向香炉“这里燃的什么香?我竟一点也闻不到。”
    “这里被恶臭覆盖,什么香也应被压下去了。”司杜不甚在意,他关心的是这里的人在哪里“有人吗?春晓?”司杜大声喊人,可这里还是没人出来,
    “春晓!春晓!”突然内堂传来尖哑的声音,正不断重复着叫着春晓这个名字
    司杜立马前去查看,原来是只黑毛鹦鹉,个头不大,叫声却着实刺耳,见到人来,不但不怕,而且还兴奋地在鸟架上跳来跳去,尖长的鸟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始终是‘春晓’这个名字,
    司琅见此鸟有点灵性,又在回春堂落户,可能知道主人在哪里,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它,“春晓在哪里?”
    这黑毛鹦鹉还真有几分灵性,不像普通鹦鹉一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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