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若是女儿能早点通知本家的人,您和大姐就不会受到这么多的折磨。”刘妙芸语气中尽是自责,同时也没有半点嫌弃的伸出手握着刘荣基伸出来似是想要替她擦拭眼泪骨瘦如柴的手。
冰凉坚硬的触觉,让刘妙芸的眼泪流得更是欢快了,一时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悲伤。
刘荣基听到本家人三个字之后,浑浊的眸子倒是一亮,微微的透过刘妙芸侧身,恰好能见到在牢房之外的那个前倨后恭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自然也察觉到了躺在牢房床上打探他的人,当即便下跪,“拜见姑爷。”
刘荣基笑了,虽然笑的畅快,当声音却不敢太大,他现在身体承受不住。
“好,你们总算来了。”刘荣基坚持活到现在就是在等这一天。
他不会死,他的女儿们不会死,可是他儿子死了,孙子死了,他们没能等到这一天,而他们被萧然活生生的在他们的面前弄死的。
“区区一个南家,就算是镇国公又如何?宵小之辈。”低贱且奸诈,刘荣基眼眸充满着不屑。
见状的司徒煜没有吭声,敛着的眼眸却闪过一丝的讥讽。
刘家人自然是不知道镇国公一族的来历,也不知道太庙之所以越来越来让人敬畏藏着的宝贝,就是镇国公一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