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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不敢靠近她三米之内的原因，或者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三米之内，除了没有嗅觉的石姬。
“你没做错！”萧然看不到他经历的一切，但基本上全部猜到了。
一般人估计真的会疯了。
诸葛瑾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一声坚定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没做错！”
想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这种难受压抑着他的心脏。
“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选择让你活下去！”
朱雀也好，奉他为主的雷炎也好，还有诸葛玉儿。
萧然的肩膀突然重了许多。
耳边是他咬牙切齿似是压抑着什么的话，“为什么是你，偏偏是你。”
如此的了解他，将他看的透彻，又与他如此相像。
脖颈多了些湿润的凉意。
静静等待十秒，十秒之后，萧然也恢复了不少力气，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将他推开。
这显然是诸葛瑾瑜没有料到的，更没有料到在她离开他怀抱的时候，先出了纤细的手直接捉住了他的面具。
拉掉。
落地，吧嗒！
萧然瞳孔猛缩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右边完美无瑕，但是左边，除了他本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