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她奴灵溪从来未曾卑躬屈膝过,她一直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清冷之人。
三长老缓缓摸着手上的刀半点也没可惜的看着台下那一张张难看的面容,“你们愿意送礼,也要看那礼物我们收不收,呵呵,送礼就要摆出送礼人的姿态。”
“怎么以为是一幅清河画而已,一副施舍态度,当我徒儿是什么?”三长老声音极为严厉,扫了眼在韩玉涛身边的老者,“副门主,站那么远做什么?”
“看着他们欺负你我徒儿也不加以阻止不成?”
药王门副门主脸色微变,抬头看了眼任逍遥,“师兄,到底什么情况?”
“师弟,难道我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萧然是我新收的徒弟,本想趁着这次喜事,和他们相聚。”
副门主敛了眸子,缓缓地走到韩玉涛与奴灵溪的前面,“师兄可知他们与灵溪之间的恩怨?”
“师弟你在怀疑我?”任逍遥简直要被这两个蠢货给气死。
“师弟不敢,只是。”药王门副掌门抬头,眼神幽深,“你又知道萧然是真心拜你为师,还是利用师兄过来杀人。”
任逍遥额头跳疼的厉害。
“师叔,若真如此,他们何必等到现在动手?刚刚到底是谁先为难谁的,师叔难道没有听到他们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