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发挥了它超越汽车减震的巨大功效,两人随着频率颠了好几下才停下,小哑巴脖子和脸都红透了,两手紧紧抓着白苏的大腿往下推,整个人羞涩的都要冒烟了。
白苏就喜欢看人这幅羞涩至极的模样,不光没下去,两腿并紧,夹着人的双腿,俯下身,捏着人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啃上,小哑巴保管老实,不光老实,还一手勾着白苏的脖子,一手搂着白苏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按。
白苏马上就要忍不住笑,冷不丁双腿被挤开,小哑巴一只腿横在他的两腿间支起来,轻轻的拱了下他的屁股。
他下意识的往上一出溜,两人枪口相撞……
白苏:“……”跟谁学的!
这还不算,小哑巴揽在他腰上的手,不知道啥时候出溜到了他的……屁股上。
白苏被人勾着脖子抬不起头来,但是他根据屁股瓣上传来的钝痛,可以想象出他那块肉,是怎么在小哑巴的挤压抓揉下变换形状。
白苏有足够的力气把人甩开,掀翻。但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纵容,让他根本无法反抗,为什么要反抗?
一串优雅的钢琴曲及时响起,《梦中的婚礼》柔和的前奏伴着手机震动,像一个杵在身上的电棍一样,让白苏激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