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直觉他要是撒手了,金风以后肯定连抱都不让他抱了。
听见金风的语气,郁陆总算松了一口气,小二逼就这点好,事情过去就算完事,从来不瞎琢磨。
金风站在小卫生间叉着腿,让郁陆给他清洗,一手拄着墙,一手又点了跟烟夹着,看着郁陆时不时贱嗖嗖的仰脸看他的德行,真想一烟头按他眼珠子里。
但同时他感觉又有点奇异,他活了二十六年,亲娘都把他当耻辱扔了,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执着的接近他,被他揍被他烫都不撒手,还不记仇也不怕他。
郁陆的脸上一个不小的巴掌印,身上多处夹伤还有手腕上狰狞的烟疤,但是他伺候金风的德行,那叫个殷勤,就差弄个尾巴在身后冲金风摇,再来一句汪汪汪了。
金风一根烟抽没扔在郁陆的脚边上,伸脚勾了勾郁陆晃里晃荡的东西,见郁陆还叉开点腿让他弄,终于没忍住笑了,“你他妈的……”金风洗干净也擦干了,他薅住郁陆的头发,把郁陆薅的站起来,眼神竟然是温柔的。
“爽吗?”金凤问。
郁陆和金风两个人的个头只差了一点,只是金风体格比郁陆好,肌肉蓬勃有力,郁陆则是典型的白斩鸡,还是色起来不要命的白斩鸡。
“爽,”郁陆脸上顶着个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