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咀嚼的动作放慢，她低着头没有回答他，可是答案已经非常明显。
肖睿放在桌子上的大手青筋暴起，他眨了眨眼，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在跳动。
脑中林娇刚才的场景又出现在面前，只是看着她那样他就已经火热，他难以想象林娇赤裸的样子。
可是却是在别人的身下，辗转承欢。
只要想到他就要疯了，而现在的事实却摆在他面前。
心脏像是被攥紧一样难以呼吸，他的呼吸有些颤抖。
“你喜欢他？”
林娇皱了皱眉，没回答。
“你喜欢他。”
他声音渐大。
林娇抬头看着他，对上他满是挫败的眼神。
“不知道，或许。”
“你已经对我没感觉了吗。”
肖睿问她。
“……或许。”
可能吧，只是没有从前的爱了。
“你之前也是喜欢他才跟他做的？”
当时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们顶多就接个吻而已。
“我喜欢跟他做，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些。”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
“你都不确定你是不是爱他，你就跟他做？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炮友吗？”
林娇皱眉放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