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妙嗷呜一大口,坐在自行车后座,边吃边晃小脚,脚上还穿着毛绒小兔子拖鞋。
沉乔言注意到了,板着脸道:“笨,鞋不知道要换?”得亏不是冬天,她这样冒冒失失的很容易感冒。
“忘记了嘛。”
沉乔言脱下她的拖鞋道:“我去拿鞋。”
他上楼拎了双鞋袜,顺带背上她遗漏的书包,鞋子丢在她脚边,苗妙妙正要穿,沉乔言蹲下身握着她的脚掌套袜子,像她小时候那样,早上赖床不肯上学,他就会给她穿鞋洗脸,叫她起床。
“哥哥,我长大了,可以自己穿。”苗妙妙心脏说不出来的触动。
沉乔言没抬头:“吃你的早餐。”
她吃着早餐,他熟练地为她系上鞋带,穿好后跨上自行车骑往学校。
手攥着他腰侧校服,苗妙妙靠在他宽厚的背脊,道:“这些天哥哥有想我吗?”
半晌,沉乔言道:“饼干我吃完了,太少,不够。”
苗妙妙轻轻地笑了,看似答非所问,实则把她句句放在心底。
这便是最好的回答。
搂着他的腰,走过从小途经的街道,昨夜刚下过雨,地面潮湿,汽车飞驰而过,一阵风,吹起树上的叶子,簌簌地沦为层层落叶,一片微黄的树叶从枝头飘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