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折磨人的兔耳朵会在里面刮搔,左碰碰右撞撞,兔嘴会做出吮吸,嘬着她的媚肉。
苗妙妙腿软没劲儿,沉乔言搂住她细腰,接过她手中的果汁,吸管喂到她嘴边道:“小骚猫真没用,才出来几分钟小浪屄就受不了了?又想大鸡巴干你了吧?”如果没有耳畔那句低沉又羞人的荤话,这样确实很像小情侣之间的亲昵。
沉乔言搂着她往前走,柔弱地身子骨依偎在他怀里,红润地小嘴舔着黑色的吸管,眼波绕着他转啊转,也不喝,仿佛当成了他的肉棒在调戏,小女人嗔道:“明明是哥哥……嗯唔……大鸡巴想肏、肏喵喵的小骚穴了……”
“说得对,哥哥就是想日你的骚屄,想在这里上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沉乔言低头亲了下猫耳尖,纵欲型的沉乔言,对自己的下流直言不讳。
说她是会缠人的小猫妖,她拿根吸管都能把人勾得五迷叁道,沉乔言真想就地把她给办了,干得她屄烂才好。
“嗯……”
在悬崖游荡的苗妙妙不能被这种淫语刺激,空虚的小屄正渴求着被他粗莽的性器贯穿、撑满,他这样一说,她闷哼了下,小穴儿自己极有规律地收缩了几下,夹住那跳动的小兔子,憋住要尖叫的冲动就登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差点把跳蛋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