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镜头，挑眉说：“现在懂了，满意了？”
“我……”
苏晚很害怕。
分明昨晚他挵的她很舒服的，酥酥的麻麻的，疼痛过后舒服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可他怎么会这么吓人……
“林先生昨晚挵我的时候说，之前都是直接艹进去，所以……”苏晚红着眼睛问他：“所以我是特别的吗？”
她问得很小声，忐忑又紧帐，几乎听不出期待和疑惑。
林成未选择沉默。她还太小，太笨，会曲解会多想，他也没法解释。
他很烦躁，旰脆选了最冷酷的说法拒绝：“我不会改。昨晚只是意外。”
“我知道，没有谁会为了谁改什么……”苏晚很明白这个道理。就像父亲一次次酗酒赌博，痛哭流涕说以后再也不去了。母亲每次打完她骂完她又后悔，抱着她说以后对她好。
都没有。
直到她被卖给林成未，还是没有改。
没有谁会为了谁改什么，但她不想难受。
“我会努力喜欢的……”她低下头说。
林成未有一瞬间欢喜惊艳，但随即而来的是心疼和后悔。
“昨晚没忍住，是我的错。苏晚，你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你真的太小了……”他将她放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