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凑合一宿,东方昶便敲门进来。
“我去找了档案,一年前英杰公司承包了G区预备建一个综合性的度假屋,发生事故的那天有很多人都目击了全过程,搅水泥的机器用的是堆在工地上的沙石,不知怎么会有个人在里面,司机根本没看见直接就把人给绞进去了了,等到发现的时候都混在那些水泥里。当时连死者身份都确定不了,最后还是在剩下的沙石中发现了死者的钱包,才确定了他的身份的。那人是英杰公司的一个经理,负责这次的项目。
事后,那个司机坚持说死者的死与他无关,早在铲沙石之前那人就死了,不然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没听见他的喊叫。另一方面,法医也无法通过验尸来给出准确的死亡原因,后来查出那个经理欠了别人好多钱,怕要债的找上门,又好几天都没回家了,并且有目击者看见死者曾被几个打扮的凶神恶煞的人围着,最后就把这起案件定性为债主在要账的过程中与其发生争执,被杀害后藏尸于沙石中,抓了主要的人就结案了。”
东方昶说完把具体的资料放在左赫觉的桌上:“这么看来,两起事件并无关系,我们的精力还是应该放在当下。”
左赫觉表示赞同,问他:“你对徽章有什么研究?”
东方昶思酌了一会儿:“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