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晚上要过来和小姐一道用饭,小姐十分欢喜,命奴婢去厨房加道荤菜。厨房的刘娘子,就是躺在地上这位,收了奴婢五钱银子。”
“哦?爷不了解外面的市价,这道菜如若在外面买,是什么价钱?”谢知方又问。
青梅答:“最多一钱。”
刘娘子自知祸到临头,不由磕头如捣蒜:“小的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求老爷饶命啊!”
董姨娘也甚觉没脸,对李嬷嬷斥道:“我平日里是如何再叁叮嘱你们的?真娘与明堂这两处,是比我那处还紧要的所在,万万不可怠慢!如今你们做下这样的糊涂事,我也没话好说,自去领罚就是!”
李嬷嬷长得慈眉善目,弥勒佛也似,闻言躬首肃立:“姨娘教训得是,老奴教管不严,亦有责任,老奴自罚一个月的月例,至于刘娘子……”她顿了顿,想起刘娘子昨日送过来的孝敬银子,“按规矩,本应拿了她管事之权,可念在她伺候老爷、姨娘及少爷、小姐一向尽心尽力的份上,不如再给她个机会,罚半年的月例,令她戴罪立功?”
董姨娘不敢擅专,看向谢韬,做出诚惶诚恐的模样:“老爷,您以为如何?”
谢韬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就这样办。”
一场风波,就这样高高举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