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往后白头偕老的正妻了。
念及此,齐清程的态度越发温柔体贴,又亲自搬了椅子,请她坐下休息。
谢知真哪里坐得住,一边埋怨弟弟淘气,一边让小厮们小心帮他宽了外面的大衣裳,隔着帕子掀起雪白的中衣,果见蜜色的皮肤上一片骇人瘀痕,当即就心疼得掉了泪。
她的眼泪落在谢知方腰上,谢知方立刻发了急。
引齐清程来书房是设计好的,摘石榴时跌下也是他故意的,他皮糙肉厚,又懂些功夫,摔下来的时候自然用了巧劲儿,这伤势看着严重,实际倒不怎么疼。
在他本来的预想中,姐姐应该眉带轻愁,软软询问齐清程一二,齐清程自会温柔宽慰,正好培养感情。
可姐姐怎么会如此伤心?!
“姐姐,姐姐莫哭!不过是皮肉伤而已,哪有那般严重?就算不请郎中,将养两日也就全好了……”谢知方涎着脸要挣起身子帮她拭泪,把跪在地上的安寿等人唬得了不得,七手八脚冲上来按住他。
谢知真带着哭音道:“摔成这样,还叫不严重?那我竟不知道怎样才叫严重。早与你说过,行事须得稳重些,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还要做这种事来气我……”
见谢知方还要挣扎,她恼道:“你再动,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