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定当登门道谢。”
魏衡虽出身寒门,却进退有度,谈吐知礼,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谢小姐和谢公子太客气了。”
这时,久等姐弟二人不至的家仆们通报了主子,宋家四兄弟循着谢知方一路留下的标记急匆匆寻了来。
宋永澜看见魏衡,讶异道:“这是怎么了?魏兄何故在此?”
谢知方将方才发生的事叁言两语说了一遍,问道:“你们认识?”
宋永泽笑道:“明堂哥哥有所不知,魏兄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和我们同在书院里读书,去年刚刚考中秀才,今年便中了举人,文采斐然,学富五车,父亲常说他是我辈楷模,说不得能够叁元及第呢。”说话间,他满脸崇拜地看着魏衡,显然是极为仰慕对方的才学。
魏衡俊脸微红,道:“阿则弟弟谬赞了,愧不敢当。在下见今日秋高气爽,约了几个朋友来这里散心,不成想还未等到他们,便看见谢小姐纵马而来,满面惊惶,遂斗胆拉住了缰绳,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勿要见怪。”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寒暄着,宋永沂却满脸懊恼,走过来跟谢知真赔不是:“真妹妹,都是叁哥不好,这马儿本是我一手驯养出来的,平日里素来温顺,不成想今日竟然如此不驯,我这就把它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