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温婉柔弱。
谢知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娇美的容颜,看了许久,方才回神,嫌弃啰啰嗦嗦的枇杷碍眼:“爷是习武之人,足底的穴位也通晓一二,手法未必比你差。这里有我,你自去歇息罢。”
枇杷正打算说小姐更衣也有诸多不便之处,听到他如此坚持,脸色变了几变,忙不迭把剩下的话咽回去。
不然的话,万一小少爷犟劲儿上来,非要给小姐宽衣解带,到时候可怎么处?
撵走闲杂人等,屋子里终于清静,谢知方的心气也顺畅许多。
将姐姐半扶半抱着坐起,往她后面垫了两个厚厚的靠枕,他怕弄湿她的裙子,双手环到纤细的腰后,正打算解开衣带,忽然觉得这样的举动有些不妥当,摸了摸鼻子,俊俏的脸悄悄红了。
放下这个念头,谢知方轻轻咳了咳,蹲在她脚边,手捧着一只小脚,褪去雪白的罗袜。
其时礼教严苛,规矩繁杂,女子的脚乃是极为私密之处,除去夫婿,绝不能让任何男子看到,更遑论碰触。
因此,谢知方此举,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只不过他性情荒诞不经,不拘小节,谢知真又醉得人事不知,这才发展到如斯境地。
他放肆端详姐姐的玉足,见那处生得骨肉停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