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它热情凑过来的胖脸,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坐在地上看向一步步走过来的姐姐。
他舍不得她出嫁,他想把她永远留在家里。
他还想抱她,想亲她,想对她做很多逾越姐弟界限的亲密之事……
“阿堂,没事罢?”谢知真温柔的嗓音打断他荒唐的绮念。
“嗯,我没事。”谢知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谢知真好奇地捡起地上散落的画轴:“这是甚么?”
谢知方克制住将画轴抢回来的冲动,端着平静的脸,在姐姐身边细细讲起每位公子的家世性情。
谢知真越听脸越红,将画像塞回去,道:“此事自有母亲做主,你我私下里议论外男,不成体统。”
“姐姐这话说得不对,女子嫁人如投胎,自然应该多方查问,叁思而行。齐清程空长了副好相貌,当初将我们所有人都哄了过去,谁成想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色中饿鬼呢?姐姐若稀里糊涂地嫁给一个像他那样的人,岂不白白贻误了终身?”谢知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家不兴盲婚哑嫁那一套,姐姐你仔细看看,若有哪个顺眼的,我亲自去探一探他的为人。”
说了好半日,谢知真实在磨不过他,便道:“阿堂,你帮我挑吧,我信得过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