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落寞之色。
季温珹早藏了一肚子的疑问,见弟弟做出这副样子,和小时候被宫人们暗地里欺负时一模一样,心头软了软,走过去问:“阿瑜,你和谢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温瑜摇了摇头,道:“谢小姐既说不认得我,皇兄就不要多问了,此事原是我自不量力,痴心妄想。”
“这是怎么说的?”季温珹闻言皱了皱眉,“你是孤的亲弟弟,又是咱们大梁的六皇子,为何说出这样妄自菲薄的话?”
“皇兄,我说的不对么?”季温瑜看向季温珹,眼眶微红,“只有你拿我当弟弟看待,叁哥和乐安他们背地里都骂我是野种,就连太监与宫女都敢非议于我,说得难听一点,我只是这偌大皇宫里的一个笑柄罢了……”
他再度看向远处,苦笑一声道:“许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觉得我这样血统不纯的低微皇子配不上她……也或许是谢公子一力包揽了她的婚事,打算将她嫁给别的名门望族,她迫于家中压力,这才不敢与我相认……不管是哪种原因,总之,我和她是有缘无分,此事强求不得……”
在他的设想中,太子见他如此作态,必定会心生不忍,同时对谢知方不识抬举的态度不满,想法子从中筹谋转圜,总要令他如愿以偿才对。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