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意料的,谢知真犹豫片刻,竟道:“若细究起来,倒确实做过一件……”
谢知方像个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怎么能给他做衣裳!姐姐你该不会是……不成,你绝不能喜欢他!他与我们姐弟二人不共戴天,你可别被那张脸给骗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
如果姐姐再度喜欢上那个狼子野心的混账王八蛋,重蹈前世里的覆辙,还不如、还不如跟了他!
见他声量越来越高,谢知真没法子,凑近前贴着他的耳朵将孝服的事说了,可算把这桶火药彻底熄灭。
谢知方大惊大怒继而大喜,片刻之间情绪跌宕起伏了好几遭,俊俏的脸上全是急出来的汗水。
他惊魂未定地一把抱住姐姐,用力紧了紧怀抱:“姐姐,你离他远远的,咱们都离他远远的,好不好?”
他个头窜得快,已经有几分成年男子的样子,谢知真伏在他肩上,有些不大自在,轻轻“嗯”了一声。
谢知方将姐姐送到后院,挥退丫鬟婆子们,将房门从里面牢牢关上,紧接着在姐姐的指点下,从妆奁里翻出那枚流云百福纹样的玉佩。
“他说是亡母之物,请我妥善保管,这么贵重的物品,留在我这里实在不像话,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