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身,余下的要么是没长成的小丫头,要么是刚买来的倔骨头,贸贸然献上去,白白扫了您的兴致,何苦来哉?”
她停在一间名叫“露凝香”的房间门口,指指里面,将丑话说在前头:“这里面的姑娘是叁天前花重金买来的,不是妈妈我夸口,在这楼里连接客带管事二十多年,我竟从未见过这等好模样儿的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又会写又会画,好好调教两年,做个名动长安的花魁不在话下。只有一样,性子太刚烈了些,每日里哭哭啼啼,不肯就范,我使龟公教她规矩,还没挨着身子,她便要撞墙咬舌,好不吓人。”
“我怕这么好的货色砸到手里,如今也不求别的,只求回个本钱。谢将军年少风流,拿出些水磨工夫,耐心哄一哄她,她少不得就从了,若是您喜欢,花点儿银子包下她,抑或给她赎身,才子佳人,也是一段佳话不是?”
谢知方教她一通长篇大论说得直打哈欠,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睡觉,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去忙你的罢。”
他推开门,瞧见床上的重重纱幔里缩着个娇小的人影,开门见山道:“爷不做强人所难的事,只是借你这屋子歇歇脚,明日一早便走。”
他大剌剌地在桌前坐下,连灌两盏冷茶解了解酒,正欲拼几张椅子胡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