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闻言一阵心虚,连忙转头观察谢知真的表情。
美人犹带病容,像朵尚未从风霜摧折中恢复过来的瘦海棠,闻言有些无奈地拉了拉谢知灵的衣袖,又拿出帕子帮她擦泪,哄道:“灵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回去罢,姐姐改日再跟你解释。”
谢知灵抽抽搭搭地去了,临走不忘狠狠剜谢知方一眼。
这晚,谢知真沐浴过后,坐在铜镜前擦拭如云的长发。
谢知方蹑手蹑脚地进来,实在忍不住走到她身后,用方巾帮她把头发抹干,自觉地从衣橱里搬出一套被褥,铺在她床边。
谢知真叹了口气,道:“阿堂,你这是做甚么?”
“谢知灵那丫头说得对,这会子同床共枕,对姐姐不够尊重。”谢知方解下头上玉冠和脸上面具,在被子上盘腿而坐,痴迷地看着谢知真清丽不可方物的容颜,“姐姐放心,大婚之前,我不动你。”
谢知真玉脸微红,道:“地上太冷,你还是去旧时的院子里睡罢。”
“不成。”谢知方坚定地拒绝,“看不到姐姐,我睡不踏实。”
迫不得已分开了那么久,他度日如年,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朝夕相处,简直一刻都离不得她。
谢知真没奈何,玉足自他身边踩过,抬脚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