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扭曲得有些骇人,“在你眼里,真娘与你并不亲厚,甚至颇为冷淡罢?可就是这样的她,不肯和侧妃一同服侍我,却为了保住你的性命,跪在我脚下,为我舔吮阳具,极尽柔婉顺从。”
谢知方的脸色越难看,季温瑜的心里就越快活。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美妙的晚上。”瓷片渐渐陷入血肉里,贴上疯狂跳动的脉络,濒临死亡,季温瑜微微眯起眼睛,回忆起和娇怯柔弱的美人共度的最后一个春宵,“她来了癸水,底下全是血,肏进去时又湿又嫩,宛如处子,那滋味真是销魂蚀骨……”
“你骗了她。”谢知方已经失去咒骂的力气,眼神空洞,声音滞涩,“她什么都可以舍下,只求你饶我一命,你却骗了她。”
“正因如此,我才非要杀你!”季温瑜的眸色骤然转厉,死死盯着他前世今生最讨厌的人,“只有我才能做她的软肋,才能让她爱逾性命,她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既然她那般在意你,我当然得除掉你!”
知道了所有的真相,谢知方心痛如刀绞。
这一瞬,他实在很想不管不顾地结果了季温瑜,再捅死对她的隐忍付出全然不知的自己。
所有人都亏欠她,没有一个人待她好。
她在漠视、侮辱、抛弃、践踏中沉默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