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高高耸立,将亵裤顶出个明显的凸起。
谢知真被他的尺寸骇了一跳,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只得颤着手握上那可怕的物事,只觉热似火炭,硬如铁杵,如同活物一般,在她手心里跳动。
芳心乱作一团,一会儿慨叹自己到底走到了乱伦的这一步,一会儿又忧虑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
趁着她走神的工夫,谢知方将亵裤也褪了去,再度扑倒美人。
他知道她怕羞,因此依旧蒙着被子,大手在底下胡乱摸揉,只觉哪哪儿都是软的嫩的,犹如刚做好的水豆腐,稍一用力就会弄破,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怜惜。
“姐姐……姐姐……”他不敢压实她,跪在两条玉腿之间,俯下身专注地看着她羞红的小脸,见她一直闭着眼睛,难过地放软了声音,带了几分恳求,“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
长睫胡乱抖动,谢知真勉强睁开美目,看向弟弟热烈又痴情的眼睛。
她试着以妻子的角度重新看待他,意识到他生得实在俊俏,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润,身形又高大挺拔,犹如劲松修竹,身上兼具活泼跳脱与光明磊落两种特质,委实令人心折。
他早就不是那个缠着她撒娇耍赖的孩童。
在漫长的分离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