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上一动不动,鼻子里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睡着了。
“……”谢知真被吊得不上不下,有苦难言,哭笑不得地轻叹口气。
她心里也清楚他这几天累得很了,全靠一口气撑着,这会儿陡然松懈下来,难免乏累,因此保持着这个姿势支撑了好半天,待到他睡得沉了,方才轻手轻脚地将人翻过去。
他嘴里还叼着她的乳珠不放,时不时像孩童吃奶一样咂吮两下,谢知真又羞又耻地将朱果拔出来,用帕子擦干净上面的口水,找出换洗衣物,走到屏风后面替换。
雪白的小衣上沾着一丝血迹。
她来了癸水。
谢知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睁眼之时,已是掌灯时分。
他打着哈欠走出去,见谢知真换了件月白色的小袄,下搭银红销金裙,鬓间插着支双鸾点翠步摇,几串红宝石垂落,在灯盏的映照下碰撞出璀璨的光芒,那通身的高洁气度,比宝石更加耀眼,很容易令人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他看直了眼,呆呆站着一动不动,却见谢知真莞尔一笑,低声吩咐丫鬟们摆饭,问道:“睡好了没有?”
谢知方这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挠了挠头:“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话谢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