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五年的约定,他却没有禁止她回师门休整。
可她一去便再未回头。
就连中秋与年关,都无意与他团圆。
昔日的雏鸟长成雄鹰,飞得太高太远,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年的誓言,想必也已被她抛之脑后,做不得数。
初一说不清内心是欣慰多一些,还是唏嘘多一些。
他听见十八吞吞吐吐地回:“师姐闯至决赛,和江南唐家的二公子大战叁百回合,败在对方手下。她不服气,日日找唐二公子切磋武艺,我回来的时候,隐约听说他们二人要往天山寻甚么东西……”
天山在西北,师门在东南,而今已经是初冬,算算时间,是怎么也赶不回来的了。
等院子里那棵合欢树落下最后一片叶子的时候,初一预感到大限将至,决定最后见十五一面。
他留下一封信,在师傅门前磕了叁个头,趁着未明的天色下山,没有惊动任何人。
多年前所受的内伤还在其次,最要命的是那一味据说无药可解的寒毒,饶是他当时借高人之手逼出大半,这些年又小心养生,余毒依然渐渐侵入心脉。
他连马都骑不得,雇了辆马车,准备了厚厚的被褥和裘衣,手里抱着热腾腾的暖炉,脚边也放着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