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喂你,若是你想要小解……”
他亲吻她颤抖的睫毛,舔掉快要落下来的泪水,压低了嗓音,充满邪恶的蛊惑:“就直接尿在我身上……”
“你……你下流……”整条布满皱褶的甬道被肉棍塞得满满当当,最深处柔嫩的花心时不时吻上放肆挺动的蟒首,给两个人带来灭顶的刺激,她难耐地仰直雪白的颈项,被弟弟肏得哭出声来,“不要脸……”
难得听见她骂人,还是用这种软绵绵的语气,谢知方只觉阳物又胀大了几分。
他笑着扯起薄纱挡住被他吃得水淋淋粉润润的乳珠,隔着轻薄的布料继续舔舐,含糊不清地道:“在姐姐面前,要什么脸呢?姐姐说我下流,却不知道,更下流的事我还没做呢,就这么白担了个虚名,真是冤枉……”
谢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比他哄骗她套上这么件衣服更加过分。
若不是……若不是他说这样能射得快些,少折腾她一会儿;若不是他可怜兮兮地说这几日忍得难受,求她疼一疼他,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穿如此暴露的纱衣,更不可能顺着他的意思坐起身子,看他肏干自己的活春宫。
花穴被他富有技巧地碾磨、冲撞,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谢知真只觉套着层什么都挡不住的薄纱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