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故意不脱干净,欣赏着两团玉乳半遮半露的旖旎春色。
“这里也得爱惜着些。”他挖了一大块香膏,一手一个,握着白如雪嫩如酪的玉兔搓揉,俊脸埋进深邃的沟壑里,贪婪地吸了一大口香气,“姐姐,我以后天天给你抹这个好不好?从脸抹到脚,还有这里……”
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物隔着单薄的衣衫重重撞她顶她,少年清朗的音色里带了许多淫邪:“这里夜夜受我磋磨,着实辛苦,也要额外关照些。若是厚此薄彼,待会儿赌气咬我可怎么处?”
也不知是二人逃出牢笼,心境实在激越,还是弟弟回归了本来的声音,用多年前恭恭敬敬喊“姐姐”的嗓子说着邪恶露骨的荤话,所带来的禁忌感太过强烈,谢知真被他揉着压着,很快便湿得一塌糊涂。
她目含春水,气喘吁吁,难得地主动牵了他的衣角,呻吟声娇娇媚媚,含含糊糊地邀请他合欢:“阿堂……嗯……进来……”
谢知方听了这一句,兴奋得耳膜轰鸣,口水“啪嗒啪嗒”落在她胸前。
他火急火燎地解开腰带,放出胯下雄兵,往秘处捅了两下,隔着柔软的布料浅浅戳进穴里,听到她讶异的吟叫,这才意识到她还穿着衣裳。
叁两下将美人剥了个精光,他提防着隔墙有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