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叫过营妓,是不是?”
谢知方闻言立时坐起,梗着脖子叫道:“没有的事!哪个不识相的胡乱编排爷,拿些个上不得台面的污糟话在姐姐面前嚼舌根子?教我查出来,打断他们的狗腿!真当我……”
“我亲耳听你说的。”谢知真认真观察弟弟的脸色,一时分辨不出是否确有其事,“你……你跟那几个昔日的同僚说……说甚么年少荒唐……”
谢知方这才明白这阵子姐姐的冷淡从何而来,将将嚼出一丝甜味儿,紧接着便急赤白脸地自证清白:“我真的没有,不过是为着男人的脸面,在他们面前胡乱吹牛!”
他捉住她的手,双目诚挚:“咱们大婚那夜,我是不是第一次,别人不知道,姐姐还不知道么?若是身经百战,怎么两叁下就交代给了你?”
谢知真再没想到,正经话说不几句,便教他拐到这档子事上,红着脸推他,道:“我……我怎么知道?他们说甚么头牌姑娘,还有甚么兰湘,说得有鼻子有眼,难不成都是凭空编造出来的?再说……你……你会那么多花样儿……总不能是照着……照着春宫图自己学的吧?”
言下之意就是,依然对他抱有怀疑。
谢知方只恨男子身上点不得守宫砂,又无元红可落,急得跳起来,绕地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