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受过的委屈,谢知方仍忍不住气血翻涌,张开双臂抱紧她的玉腿,缓了好一会子才继续往下说,“因此,我在战场上浑不要命,造下无数杀孽,夜里睡不安稳时,便学着那些大老粗们召妓泄欲。同姐姐说句实话,那些女子们长甚么样子,是甚么性格,我并无半分印象,欢好时尚能感受到浅薄的快活,过后却只觉无趣。”
“林煊因我而死后,我更觉孤单,偷偷给姐姐写过几封信,却不敢递出去,生怕教谢韬他们知道我的去处,派人押我回去,更怕姐姐回信,说些关心我的话,我扛不住归家寻你,以致前功尽弃。”昔日,他从不觉得狎玩妓子有何不对,这会儿因着得了她的心,却生出自惭形秽之感,生怕她嫌他肮脏嫌他恶心,将交托给他的感情再度收回。
可这些心里话,他必须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这会儿若是打了退堂鼓,往后未必还有勇气说出口。
谢知方一鼓作气道:“因此,我行事愈加放肆,甚么脏的臭的全不避忌,到后来年岁渐长,又学人玩一些吟诗弄月的风雅把戏,因着世情如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别人都赞谢将军知情识趣,怜香惜玉,大把美貌女子对我投怀送抱,念念不忘,其中也不乏大家闺秀,世家小姐。”谢知方将脑袋埋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