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碰她,却喜欢听她浪叫,出了帐子又要求她极力吹捧他在床上的骁勇善战。
她那时猜测着他大约是有些不能与外人道的病症——或是癖好古怪,或是不举,或是好龙阳,总不会是甚么好事,还暗暗为他可惜了几回。
如今他竟当着他亲姐姐的面,如此大剌剌地问起旧事,到底意欲何为呢?
到底是下九流中磨炼出来的玲珑心肠,兰湘见这宅子阔气得很,猜到谢知方已然飞黄腾达,非富即贵,如何敢说出心中真实所想,少不得回忆着那年他叮嘱过的措辞,力捧一番:“爷……爷长得好大驴货,瞧起来又吓人又招人喜欢,奴家那会子应承得吃力,教爷弄得死去活来,一夜连丢四五回也是常有的事……后来每每想起,总是念念不忘……”
“喀”的一声,谢知真将手中茶盏放于桌案之上,笑意微敛。
明明也没怎么发怒,两个丫鬟却齐齐肃然而立,空气变得极静,落针可闻。
“住……住口!”谢知方目瞪口呆,慢半拍才想起喝住兰湘,几乎没给谢知真跪下。
“姐姐……不、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她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他只觉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戾气涌现,恼得撩起衣袍就要上前下毒手,被谢知真及时制止。
“阿堂,回